总不可能真是表现出来的这么一个傻子吧?!
这位师弟看看喻客川,又看看安芷玉,这才认真说道:“好些年没去看过师父了吧?”
杨泷“哇”的一声往床上一躺,双手枕着脑袋,边对着天花板愣神,边摆出一副感慨的表情道:“老喻,你最近有去看过师父吗?”
喻客川看着这个曾经与他一同打木桩,耍长剑,还时常把抱怨的话语挂在嘴边的师弟。他眼里倒映着凉洪山顶的峭壁,木屋后院的石阶,衣衫褴褛的老头......
皲裂的手掌,破损不堪的桩,三公子只记得那些年,他们饱经风霜,无视风雨。
那些年,双人成行,无人能敌!
“喻公子?”
“老喻?”
姑娘和不像话的青年忽然冷不丁地唤了声,一下子让喻客川的思绪跳跃数年,回到此时此刻的泷湾喻家。
“怎么啦......喻公子?”
安芷玉的声音沁入耳,喻客川微笑着看向她。
“是啊......好久没去看他老人家了!”
三公子小时候看堂兄喻刃在院子里打拳踢腿,听着拳脚带起的劲风,觉得这一招一式可帅,羡慕的不行,嚷嚷着要学武功。
他走了好几个山头,那些个名声远扬的武馆道场,个个学徒满门,可他却偏偏要拜一个碰巧在凉洪山遇见的隐居老头。
老顽童说他叫顾鸣,要想拜师,首先替他砍柴生火,烧水做饭。
三公子听了掉头就跑,那老头子只好连忙改口,和和气气地收下了他山头的第一个徒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