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佗却没搭理这些胡言乱语,抹完伤药一拍他的腚:“别哼哼唧唧的了,高司马明显手下留情,只抽破了你一层皮儿对了,何时能让老夫验证‘外科手术’那等回天之术?”
“呃”又想起骗华佗来前线,还许下了这承诺,何瑾更是面色发苦:“怎么也得等到,打完第一场仗吧。”
“这段时日,神医先把我教的理论知识背熟,再把军医队也培养好我虽说是都尉,却也不能将好生生一个人弄伤弄残,让你来做实验吧?”
“哼!”华佗当然知道他说的有道理,但总归心气儿不顺,临走前又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腚。
一旁高顺、张辽、吴匡和贾玑四人,想笑又不敢笑,憋得就很辛苦。但再想想眼前的困境,又止不住垂头丧气。
高顺更是愁眉苦脸,上前担忧道:“都尉,若长此以往恐我等尚未交战,便已自乱阵脚。”
张辽、吴匡、贾玑三人闻言,也都认同地点了点头。
其中年纪最小、最有脑洞的贾玑,还小声叹气来了一句:“唉假如能有几样既可凝聚军心、又能锻炼体魄,还能迷惑敌军的活动就好了。”
“嗯?”一听这话,何瑾眼神一下就亮了。
随后兴奋地一骨碌翻身做起,却不由牵动了伤口,他又更幽怨了:“玑啊你怎么不早说?这顿鞭子,算是白挨了”
翌日,一名王匡军斥候悄悄渡过结冰的黄河,来到一处四周无人的山坡脚下。
他跳下马来,让马在山脚凿出的水洞里饮水——即便在这种时侯,他两只眼睛还是机警紧盯着四周情形。
斥侯战,其实是战斗中最激烈的战斗。
斥候永远冲在战场的最前线,永远穿梭在恶狼般的敌人中间。他们能骑最快的马,能使最快的刀,能喝最烈的酒,能把生命燃烧的如流星一样亮。
战场上,一名斥侯的作用,有时强过千军万马。
‘嗯这个山坡丝毫不起眼,虽不能清楚俯瞰小平津兵营的动向,但至少可以打探到有用的消息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