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对不可以!”西德尼猛地大喊,激动得仿佛被玷污了清白的omega。在他心中,仅仅想象自己向那个人寻求帮助,他就感到一阵无尽的羞耻。他紧闭双拳,双眼通红,胸口起伏,呼吸急促。在易感期这样敏感的时刻,他更是无法接受自己如此卑微的向亚伦求助。
他听闻易感期的alpha头脑不清,易被欺骗,甚至做出无法挽回的错误。昨天新闻里还播报了一位alpha易感期被伴侣骗钱后再连夜借钱打卡到那个伴侣身上的悲惨事件。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担忧,心头涌起一阵慌张。他害怕自己失去理智,害怕自己在这个脆弱的时期变成一个无法自控的怪物。
他摇了摇头,试图驱散那些令人不安的想法。他绝对不允许自己以如此不堪的模样出现在别人面前,尤其是在那个人面前。他的自尊心、他的尊严,以及对自己的信心在这一刻都受到了极大的挑战。
艾米莉亚看着儿子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,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担忧。她知道,在这个敏感的时期,西德尼的情绪波动可能会更加剧烈。她试图用温柔的语言和安慰的动作来缓解儿子的紧张情绪,但似乎收效甚微。
“西德尼,亲爱的,我明白你现在的感受。但请相信,我们是为了你好,希望你能尽快恢复。”艾米莉亚轻声说道,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爱与担忧。然而,这似乎并不能让西德尼的心情有所好转。
西德尼的心情越来越糟糕,他的脸颊泛起一抹愤怒的红晕,眼中闪过不屈与倔强的火焰。他紧闭双拳,咬牙切齿地表示抗议:“我宁愿独自承受这一切,也不会去求助于那个家伙!我要让他知道,我并不需要他的怜悯与施舍。”
艾米莉亚看着儿子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,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担忧。此刻的西德尼正处于人生的低谷,他的自尊心在这场抗争中受到了极大的伤害。然而,作为母亲,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在痛苦中挣扎。于是,艾米莉亚轻轻走到西德尼的床前,温柔地握住他的手,试图给他一些安慰。
艾米莉亚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西德尼的手背,双眼充满慈爱地注视着他。她柔和的语气中带着关切:“西德尼,亲爱的孩子,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,但是你得相信妈妈,我会尽所能来帮你的。”说罢,她向一旁的私人医生赛里安使了个眼神,医生立刻领会,微微点头示意。赛里安将手伸进口袋,拿出一支已经准备好的镇定剂。趁着艾米莉亚安抚西德尼的功夫,他迅速将针头轻轻扎入西德尼的手臂。西德尼微微皱起眉头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
艾米莉亚皱着眉头,忧虑地问道:“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,不会对他的身体有伤害吧?”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,对于儿子如此频繁地使用镇定剂,她心里总是有些担忧。
赛里安微微笑着回答:“您放心,殿下,只是很少的剂量,更多的是安眠药品,能让西德尼殿下睡个好觉。”他的声音温和而稳重,给人一种莫大的安慰。
艾米利亚叹了一口气,心情稍稍放松了些。她看着西德尼,眼里闪过一丝不舍,缓缓地说:“也只能这样了。这孩子的自尊心太强了点,也怪我们太过宠着他。”她顿了顿,眼神坚定地看向赛里安:“你叫人去把那个孩子带过来,这几天让他在这边陪陪西德尼。”
赛里安微微颔首:“遵命。”但他似乎有所顾虑,皱着眉头,犹豫地问道:“不过这样是否会对西德尼殿下的名声不太好?”他的声音有些迟疑,显然担心这个安排会给西德尼带来困扰。
艾米莉亚一愣,随即笑了笑,摇摇头:“西德尼是个alpha,外界早晚都会知道的,而且他那么胡作非为的性子,能有什么名声?”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宽容和理解。
见赛里安仍然沉默,艾米莉亚忍不住笑出声:“天啊,赛里安,你不会是出生原教主义吧?”她语气戏谑,眼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,“我们虽说名义上叫做皇室,但说到底也就是个身份罢了,为了人民的信仰存在。”艾米莉亚继续说道,目光坚定,表情严肃。
“而且我还从未见过西德尼对其他人有过这样可爱的反应。我们应该支持和帮助他。”她还向赛里安眨了眨眼,轻松地说。
赛里安微笑着点头,心领神会地回答:“谢谢您的谅解,殿下。我会立刻去安排的。”说完,他转身离开了房间,去执行艾米莉亚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