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聂空会以雷霆万钧之势反击,却未料到他以如此温和的方式化解了攻势。
“大师的佛法确实深不可测,内力更是超凡脱俗。”
面对此景,那年轻人也不得不收敛剑势,面露敬意。
然而,聂空并未接过他的话茬。
他手捂胸膛,轻咳几声,似乎触动了旧伤,面色略显苍白。
这番柔弱的表现,仿佛让人误以为方才那几下轻松化解攻击的他只是幻觉。
贺兰嫣然会意,义正言辞道:
“大师为应天府诛灭响马帮,本是为民除害,如今却要被逼上梁山,真是令人不齿!”
贺兰钰同样冷哼一声,接着道:
“这便是应天府的待客之道吗?”
几句话,直把那突然出手的年轻人放在火上烤。
他悻悻收剑,面露尴尬之色,抱拳道:“大师,多有得罪。”
宾客们一时哑口无言。
是啊,盘踞应天府多年的响马帮被一个外人一朝铲除,本应是受到最高礼遇的英雄。
如今却将恩人逼入绝境,这确实让人感到心寒。
一时间,原本蠢蠢欲动的各势力也被迫按捺住出手的冲动,场面陷入了微妙的僵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