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骧伸手去拿黄酒,却被谢殊卿拍掉手背。

    他继而无奈的端过滚烫的中药,轻轻吹着:“眼下,确实是咱们龙家最好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谢殊卿在对面沙发上坐下,有些无奈的道:

    “可惜你父亲那人,一向不喜欢跟人争,整天把奉献挂在嘴上。”

    “他但凡积极主动一点,咱们娘俩也能轻松很多。”

    龙骧一口气把整碗中药喝完,接着发出一声长叹:

    “如果神州各大家族的人都能像父亲一样,一心为公,我情愿不要这个龙家崛起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谢殊卿保持着神情平静,接过那个空碗淡淡开口:

    “儿子,难道你不觉得,一切都是天意吗?”

    她拍了拍龙骧的手背,目光深邃:

    “神州只有掌握在你父亲和你这种无私的人手里,才有希望。”

    龙骧嘴唇勾勒出一个豁达的弧线,声音平缓而出:

    “母亲,神州广大,愿意无私奉献的人,又何止千千万万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同时,他的脑海里,浮现出了楚天舒那挺拔的身影。

    谢殊卿刚想开口,龙骧猛然一阵剧烈的咳嗽,用洁白的手帕急速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他咳嗽之后喘了几口粗气,手帕上面猩红的血块,仿佛是死神的狞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