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港。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,大门被打开,皮鞋扣在木地板上,一下又一下。“哦...”情欲里的男人低低骂了一句,房里布满骨头和画布装饰,雕花的紫檀木大床中间凹陷,一双蜜色的长腿从棕色丝绸床单里拱起来,随即又重重倒了下去,后穴口的拉环被一双白皙的手勾住,毫不留情的往外拉了出来,乳汁喷出弧度,淋在旁边地板上跪着的人身上。床上躺着满身腱子肉的男人,皮肤被阳光晒成小麦色,大肚隆起,随着男人的呼吸起伏。“戴春,中国这次是军方和警方练联手。”站在床边的男人眉眼深邃,卷曲的头发绑在脑后,瞳仁深绿,白色的衬衣外面套着棕色的马甲,口袋里露出一截手帕,像个中世纪的绅士,手上还勾着刚刚从孕夫后穴抽出来的拉珠,沾着润滑的粘液,说着一口不太熟练的高棉语。躺在床上的孕夫支起身体,眉头处有一块明显的疤,摸上床头柜上的枪,对准跪在床边的男人,“嘭”的一声,地上多了混合着血液与奶水的脑浆,“罗非,在东南亚,我比你更懂中国人。”外国男人勾起半边嘴角,拉珠从勾着的指甲滑落,打在孕夫腹部凸出的肚脐上,被大肚压着的腰挺了挺,“是吗,我想你还是不要轻敌,毕竟D并不想我们第一次合作就以不愉快的形式收场。”佣人进来收拾了带血的皮草地毯,换上了新的,戴春站在床边,身材高大,男仆替他擦着身体,“这不是你被烧了的老窝南美,我既不担心中国人,当然,也不担心被印度人吹吹笛子就迷了心神跳舞的蠢蛇。”他挑起男仆打理着上衣的手,伸到还未被满足的下身揉了两把,喘息的趴在笑着的男仆肩上,刚穿好的衣服变得凌乱,罗非深绿色的瞳仁越发幽暗,就像即将发起攻击的蛇。“既然如此,那就希望合作愉快。”孕夫已经坐在床上,抱着怀里的男仆亲吻,大肚挡在中间,后方男仆拿了颇具观感的性器,塞进后穴抽插,罗非关上门,脸色笑意变成厌恶,“精虫上脑的废物。”屋内孕夫被夹在中间,前头被含着,后方被塞满抽插,呻吟混在一起,孕夫不一会就撑在床上,拉着后方男仆抽动阳具的手,身下的男仆看着眼色把性器吐了出来,“大少爷,您别和他计较。”戴春被背后的男仆揉着胸,性器又在全面被舔弄,满意的摸了摸身下男仆的脸,“呵,丢了南美的地盘,来东南亚抢市场,想要我们当替死鬼,”他喘了口气,“呃...自作聪明。”后方的男仆趁机动了动阳具,轻柔的扫过孕夫的前列腺,性器溢出奶水,滴在地上,孕夫厌恶的拍了拍肚子,又被胎动闹得虚软,后方的男仆连忙把他往身上搂,戴春咬着牙,“等这个杂种出生...”后方的男仆摸了摸大肚,被孕夫打开,“去把大小姐叫过来。”报信的小弟去了又回,“大小姐在清货...让您过去一起。”原话肯定没这么好听,小弟屏着气,戴春擦着枪,他刚被满足,心情倒是很好,遇到会察言观色也没为难,把枪插在腰上就过去了。吴敦站在卡车前面,竖穿着紧身的背心和迷彩长裤  ,戴春看了看箱子,里面摆满枪械,“谁要?”“蔡家,达恩让你和我一起去。”她还剩最后一箱没检查,抽回一杆枪,怼到了戴春肚子上,孕夫下身立马就起了反应,乳香味蔓延出来,吴敦拿枪把往隆起的腿间戳了戳,孕夫挺起的性器被按压,咬着牙脖子间青筋暴起,拉着车门,把枪拍开,吴敦嘲弄的看着他,“你现在就像个只会发情的泰迪,不要坏事。”戴春神情阴翳,暴虐的情绪忍了又忍,“知道了mama。”达恩的名字是摩释,西港的头,他们是被收养来的子女,活到最后的两个成为继承者候选人,这是摩释颁布下来的任务,他不能和吴敦起冲突。卡车从庄园开出去,外面是繁华的街区,绕个湾就是贫民窟,漏雨的铁皮顶房,狭隘的簇拥在一起,臭水沟在门前流过,因为拥挤常年不见光的潮湿,这是卖血卖淫和贩毒者的交易所,房子只是被一层木板隔开的小隔间,雨季的时候潮湿闷热,传染病死了一批人,又有新的人填满隔间。卡车穿过平民窟,到了另一栋别墅,戴春阴着脸,吴敦像是看出来他的想法,“是不是好奇,只是送个货,为什么摩释会让你和我一起过来?”她嘲弄的神色没有变过,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戴春咬紧了牙。他们下了车,绕过喷泉,拿着枪的保镖推开大门,蔡河坐在大厅上方,两个保镖站在中间,远远只能看见地上趴了个人,躺在血泊里,不知道是活是死。“蔡先生。”俩人先作问候,蔡河是和摩释那一批人相同的地位,虽然不及摩释,他们也要做足样子。“今天辛苦你们亲自压货,本来这么点小事,也不用把你们俩人都叫来,主要是,刚刚抓了个条子。”蔡河旁边站着的老头点点头,亲自把趴下地上血肉模糊的人翻了过来。戴春抖着身子,咬紧了牙,额头青筋暴起,垂在一旁的手捏成拳,指尖泛白,腹中被剧烈跳动的心脏搅得天翻地覆。蔡河看着他的样子,笑出声,“看来阿戴是认出来了,没错,这就是当初条子放在我蔡家的卧底浮沱生,只是后来,被你收入麾下,”他拿着一串佛珠,在生死不明的人身上踢了踢,盯着戴春,“年轻人,被骗很正常,条子狡猾,特别是中国来的。”一张苍老的手摸上孕夫的肚子,“快生了吧,我与你达恩相交已久,浮沱生就是送这孩子的贺礼,西港这位置,居然还出了一个条子的种,真是有趣啊。”他的声音随着远去的脚步越来越轻,室内一片安静,吴敦拍了拍戴春的肚子,“这还是个活的,好好收礼啊阿戴。”浮沱生,浮沱生,戴春盯着躺在血中的人,深吸一口气,笑声从喉咙里发出来,蹲下去捏着那张染上泥水血水的脸,仿佛还是能看见清朗俊秀的样子,是了,长了一张那么显而易见的条子脸,他却被耍的团团转。戴春捏着枪的手颤抖着,最终把枪口对准地板,支着自己撑腰起身,“带回去,关到我的地下室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