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…爱…干净。”
露露很费力的说道，尽管某些文字有些含糊，可她却说的很坚定。
“是啊，上次我就看出来了，你回到妈妈这里，她一定会把你打扮的美美的。”
顾秋茗面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，装作平常般地与露露交谈。
露露弯了弯眉眼，又不好意思的抿紧嘴唇，将笑意藏起来。
“妈妈…好。”
她小声说道，每一个字说的都很缓慢，却又意外的坚定。
……
帘幕放下。
吴桂英手脚一向麻利，可顾秋茗出来时，却见她还在她来时瞧见的那个位置。
只见她双手握着扫帚把柄，两眸出神地望向前方。
无意识的挥动着扫把。
但她脚下却瞧不见一丝垃圾。
听见帘幕放下的声音，吴桂英宛若受激般向那方看去。
她下意识张了张嘴，却又顾及屋内的孩子，舔了舔唇瓣，放低声音。
“顾大夫，怎么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