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知道我丢了书的?我记得我没有跟你说过吧。”
“没有直接的证据就在这里诬陷他人,这和跳梁小丑有什么区别?”
“真希望用你们那小的可怜的脑袋想想,假如你们脑子里没有水的话。”
“我不觉得在这里说说就可以找到丢失的东西,监控不就是这个时候应该用的吗?你难道指望你的脑袋比监控还管用吗?”
“马上就要考试了,啊,放在其他地方的心思收回来吧。”
说实话,我并不是因为所谓的正义而呵斥她们的行为,我只是很烦别人把我当枪子儿使的。
是谁给她们这么大脸?
这让我以为我在他们的心里是可以很傻很好忽悠的,我觉得我被冒犯了。
所以我一反以前在班级里树立的温柔形象,直接用形象简洁的语言将事情说清楚。
天地良心,看在都是女孩子的份上,我没有说特别多难听的话,她们就羞红着脸溜走了。
不过围观群众他们吓呆的脸倒是很好的娱乐了我。
那些女生没有正确认识到我的性格,仅仅凭借我在班表现出来的形象而采取的行动。
如果她们像我一样通过学习观察了解的一些人的性格,就不会碰到我这样的铁钉因而自取其辱。
好友佐仓千代在旁边星星眼地为我打caⅡ的小女孩形象,“望月好帅呀!刚刚我都不敢呼吸了。”
对比一下,果然还是千代更可爱得像个女孩子。
我摆摆手示意一下,“坐下坐下,常规操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