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路樱说得没错,若是不带他,周寒蝉能逃得更容易,兴许也不会丧命。
他这短短一生,究竟是在活什么。
明月犹在,独不照他啊。
空气凝结老半晌,金北周猩红着眼,把衣服收了,就宛若刚才自厌自弃的情绪没出现过。
“我收了,”他冷冰冰的,“以后我会跟路九月讲她爸爸小时候的事情,但我不告诉她妈!”
路樱平静道:“兴许我那时已经在逃跑的路上死了...”
没讲完,金北周一个狠戾的眼神。
这眼神冰冷嗜血,警告浓到外溢。
“你最好努力活着,”金北周一字一字地挤,“否则你死,我就死,留路九月一个孤儿任人欺凌,爸爸妈妈去后你还有外公,咱们去了,路九月就只剩她自己!”
显而易见,路樱被这话激到了:“你死我都不会死!我女儿会幸福开心一辈子!”
金北周食指略弯,勾住她脸庞落下的一缕发丝,轻柔地掖到她耳后。
“嗯,这是当然,”他温柔到令人恐惧,“我们女儿自然是要幸福一辈子的。”
短暂地停顿。
金北周弯唇:“我家路公主也要长命百岁。”
葛琪的这场生日宴古怪至极。
明明葛琪和金斯年才是主角,但众人却将所有目光与注意力投到了金北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