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霎时包厢里都安静下来。
除去柳婧娅跟陆聿柏外,其他人均是不笑了,悻悻地朝席欢看过来。
席欢原本不觉得陆聿柏为了游戏喊她过来而难堪,这些游戏是公子哥们显摆自己女人多的。
刚才来时在门口还看到两个面生的女人,想必是包厢里哪位公子哥喊来了追求者或者备胎。
陆聿柏洁身自好,身边没有这种异性,喊她很正常。
可‘佣人’两个字,瞬间就将她在陆家的地位贬低的一文不值。
陆聿柏唇角仍旧含着笑,他微微拢起的眉骨不像是生气,更像是诧异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。
柳婧娅有意看她笑话,在她进来时就看着她笑,笑她匆匆赶过来不过是一个游戏罢了。
这下柳婧娅笑得更欢了,但嘴上却说,“你们玩儿归玩儿闹归闹,别这么侮辱人啊,你们喊来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还比不上席欢呢。”
商圈的千金个个都心高气傲,就算有心仪的对象,主动追求也不是这般随叫随到的。
所以被他们喊来的女人都不是这个圈子里,要么是拔长了脖子想嫁入豪门的,要么是图钱的捞女。
拿席欢跟她们相提并论,这是将席欢的脸面丢在地上,狠狠地践踏。
“怪我,我这张嘴欠了!”说错话的公子哥端起酒杯,一口闷,“我自罚三杯!”
说着,他又倒了两杯喝下去。
人家认了错,席欢不能不给颜面,她笑道,“没关系。”
说罢,她又看向陆聿柏,“二哥,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