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霆渊微微侧过他那线条分明的脸庞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陆清止。
那张英俊的面庞上此刻正挂着一抹宠溺的微笑，仿佛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
只见陆清止轻轻摇了摇头，如墨染般的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晃动，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。
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眨动间流露出一丝好奇之色，轻声解释道。
“我不过是偶然瞧见这些奏折罢了，心中有些疑惑便随口问了一句，毕竟科举制度已然推行许久，如今多少也能瞧出些成果来了。”
稍作停顿后，陆清止秀眉微蹙，继续说道：“虽说如今开设的学堂不再区分男女，但仍有许多女子因传统观念束缚，不愿轻易抛头露面，更是对踏入学堂求学之事心存畏惧。”
“如此一来，即便有这样好的机会摆在眼前，她们恐怕也难以真正受益于这一变革呢。”
这些事情竟然都是她今日，与傅欢闲聊时方才知晓，陆清止听完，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懊悔和自责。
怎么自己之前就如此迟钝呢？，直到现在，她才有了些后知后觉的感觉。
要知道，在这个时代，女性的思想观念相对较为保守和固化。
即便那学堂是完全免费开放的，其中所传授的知识也是前所未有的、崭新的。
而且与她们过去所学的传统文字截然不同，但想要让这些女子们轻易地接受并作出改变，绝非易事。
毕竟，长久以来形成的思维定式和社会环境的束缚，使得她们对于新事物往往持有怀疑甚至抗拒的态度。
尽管学堂提供了这样难得的学习机会，但真正能够勇敢迈出这一步、去拥抱新知识的女性恐怕寥寥无几。
傅霆渊目光如炬地凝视着陆清止那张清丽的面庞，瞬间便捕捉到了她眼底那一抹深深的自责之色。